突肉实的男人品尝着热菜,突然卡嘴,一块臭酸肉扔到了桌上。从桌角边端上菜的女人称这些肉是从别家户里手里头买来的,捡的冻肉。这小动物尸体山上原本茂密生长的地方一躺一个筐,不能浪费。大伙谢着女人,没人露出笑容过,在等天气好转就动身。
“狗蛋,好小子贵养。也不多担心你家老板躲哪里,饿没饿着。”旁边一个男人,咯嘣咬着脆脆蚂蚱,讽刺到。非正常死亡切下来的冻肉,沾粉油炸比较香酥,最佳。
“不知道。这每天信号塔铲雪要得多少功夫,菠萝林还好搭了棚。来过人爬上去,说是连塔端平台,雪堆砌成墙。“他们吃着肉,配的是白凉开无法尽兴,七嘴八舌着。
”这事情结果还是问村委会的上报人。”桌上辅警一语戳中人心,大伙认真听辅警问起村里联系出外打工人的事,有的出去发达了有的连家里老母亲也不顾了,没个回信。他们都很在意手机信号的恢复,网络接通,外出人的具体位置才能落实。
外面天气糟糕,这批人没法子出远,“这冰雹是要着人命来的。”应哥又走至竹窗前,关着的竹窗振响不止,他才撑开了一个缝,窗子就被迫关了,霸子伤手。
“应哥,这肉是真难吃。别狗眼看人啊,这要是能勉强吃下,俺能不吃?”狗蛋从嘴里叼出,咽口的混合肉,这炸的酥嫩还连着细骨白透。亮给大伙瞧,大家都不怎么在意,光膀子的应哥眼里火光十射,快扑倒狗蛋。踌躇许久,开炸。他还是走过来凑近看,很不爽的开口,“你刚骂老子是狗呢?”他用手捏着狗蛋的结实肩膀,针锋相对,说这肉好的很,和着饭沾点辣椒两碗已经下肚。
“不用吵,这肉我也吃着坏了的。让嫂子下次买肉注意点就是了。”一个辅警戴着眼镜比较文弱,座旁的问起同事阿满,回应是去准备铲雪机了太过磨蹭。他大方把馊肉弃至碗边,狗蛋和应哥才找着台阶,缓和下来,互暖言语。毕竟这种天灾,谁先走还不一定,且行且珍惜。
“老婆!阿灯啊!老婆!”狗蛋又吆着灶台的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