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啤酒瓶差点掉了,吓了他一跳。
死死捂住啤酒瓶,程处默无奈道:“父亲,清河待我很好,你咋就不信呢。”
程知节左右扫了两眼,低声道:“那是你小子年轻,当初我娶你娘的时候,人家大家闺秀,不也一样温柔娴淑?现在呢?”
程处默缩了缩脖子,结巴道:“有,有那么夸张吗?”
他幻想清河公主生气的样子,怎么也幻想不出来。
“年轻,”程知节再次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老子我是在给你传授经验,可得长点记性。”
摇摇头,他接着道:“这些个所谓名门望族,大家闺秀,自小生活优渥,无法无天,没人管他们,看着温柔,实际哪个没点性子?”
程处默嘀咕道:“有点性子不是很正常吗?”
“愚蠢!”
程知节骂道,“龟儿子你脑袋里长了乌龟吗?这么喜欢做乌龟?”
程处嗣望着两人,眼睛直翻。
这一老一小,都没大没小。
“算了先不说你,等你公主夫人犯病发作,你再来找我讨要经验吧。”
说着指着他怀里的啤酒瓶道:“这啥玩意?”
程处默收拾好心情,正准备狂吹一番。
就听程知节已经道:“这不是我屋里头藏的琉璃瓶吗?龟儿子,你怎么把这玩意拿出来了?”
“谁让你拿的?”
“赶紧给我。”
在程处默和程处嗣震惊的目光中,程知节一把抢过啤酒瓶。
抢完后,程知节往内院继续走,“兔崽子,居然趁我不注意,拿我东西。”
心里却是嘀咕,这小子从哪得了这么好的东西?
这里装得是啥?
“父亲!”
反应过来的程处默大叫一声,哭丧着脸扑了过去,“我的好父亲,这不是你的啊。”
见程处默敢来抢,程知节牛眼一瞪,“不是我的还是你的不成?龟儿子,别以为娶了公主,就连老子都敢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