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
“我该走了。”宁北看着桥对面的苏幕遮,轻声说道。
他和秦长鱼都知道苏幕遮和鱼柳之间以前一定发生过什么,粗略一想就猜到可能是男欢女爱因爱生恨的那种俗套戏码。
这种人妖相恋是戏楼里烂掉牙的老戏。
不过人们之所以会觉得俗套戏码很俗套,无非就是因为这样的戏码经常发生在生活当中罢了。
因为看得多了,所以便也俗了。
古落提提醒道:“陆海棠虽说不是真正的目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发过陆海棠,恰恰相反,为了让这场超越两国边境的追杀看起来更加合理,他们在做那件事之前,一定会先取了陆海棠的性命。”
宁北的脚步微顿,然后继续向前走着,并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
离得远了听不太清,离得近了争吵的声音方才渐渐清楚。
无非就是些什么我杀了你,你杀了我之类的话语。
除了让两个人越走越远之外,起不到半点作用。
这就是初经人事死要面子的结果,宁北看过很多书,听师兄讲过很多故事,懂得自然也就多一些。
但他却没有戳破,只是走到了苏幕遮的身旁,轻声道:“走了。”
苏幕遮点了点头,转身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开了应天府。
“何必呢?”
在他们两个离开之后,古落提撑着一把伞走到了鱼柳的身侧,将头顶落下的雪花阻隔,面无表情的说道。
鱼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古落提抬头看着天空,自从入冬以来,朝歌城还从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压得他手上的纸伞都变得沉重了一些。
“看这片苍穹啊,如海一般,一望无际,深不见底。”古落提眯着眼睛,喃喃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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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数月没有回到京城,刚一回来就有很多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