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青青看出了宁北的情绪不好,像是在担忧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又让他无能为力。
如同这样的情绪和表现在宁北的身上是并不多见的,或者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无论面对任何事情都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哪怕是面对生死也不会有半分恐惧。
但现在,她竟然从宁北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很浅,很淡,一闪而逝,但的确存在。
秦长鱼低声暗骂了一句,然后说道:“大不了请赵叔过去,就不信那几个妖国人还能翻天了不成?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但宁北并没有接话,因为两个人都知道,这不可能。
经过常老太爷和刘家这两件事,现在右相等人的眼睛全都盯着高调复出的秦家身上,这种时候一旦赵三金参与到了这件事里,代价会很惨重。
有妖皇的一封信和没有妖皇的一封信完全是两个概念。
秦长鱼无奈道:“总不能真的让陆海棠死在白羊郡。”
高墙上的长风忽然扑扇了一下翅膀,抖动了身上的积雪落下,落到地面发出啪的一声闷响,砸碎了大片雪花。
宁北就这样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上,出奇的沉默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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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的大门一直开着,哪怕是年节前后的休沐时间也是会留下教习或者有事儿不能离开的学子们在学府当中修行。
这段时间的应天府很热闹,因为新生考核基本上都已经结束了,奔赴神朝各地的学子们都已经回来了。
冬天的雪落满了应天府,状元桥下的溪河并没有结冰,水面下有不少锦鲤浅浅的游着,河水有些冰凉,宁北拿了一根鱼竿坐在一岸边上,鱼钩是直的,上面也没有挂着鱼饵。
这样的钓竿显然是钓不上来鱼的,也不会有任何鱼会傻乎乎的凑上来因为好奇而咬上一口。
但鱼漂还是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