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日子咱们这些老伙计也有差不多十几年没见过面了,现在回想起来,当年年轻时候的种种,仿佛还近在眼前。”
秦牧并没有拿起酒杯,而是摆出了一副满脸唏嘘的叹息回忆的模样。
关虚云也不介意,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美酒,然后满脸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细细想来,从当初京城一别,到现在差不多快要二十年了,二十年谈不上沧海桑田和物是人非,可许多东西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秦牧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都已经老了,要是再不出来走走,只怕就要被这个世界给丢下了,到时候可真的是什么都做不成了。”
关虚云哈哈一笑:“不谈这个,今天是秦兄寿辰,当然要谈些让人开心的事情,来之前,我特意在家中备了些薄礼,还请秦兄不要嫌弃才是。”
秦牧闻言摆了摆手,豪爽道:“这是什么话,咱们多年未见,你就算是送一坨屎,我这心里也是开心的。”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是有些憋不住笑。
就连关虚云也是胸膛起伏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就算是秦家和关家之间再如何不对付,最起码面子上的功夫都是要做到位的,送一泡屎?
这话说出来纯纯就是在恶心人。
偏偏他还不能发作。
只能眯眼笑道:“秦兄这是哪里话,我前些年在与人做生意的时候,偶然间得到了一张居士图,是丹青大家唐寅的手笔,栩栩如生,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这些年来我每天晚上都要在书房中欣赏半个时辰才能心满意足的入睡,今日秦兄寿辰,我就将这居士图当做寿礼送与秦兄,聊表心意。”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关海。
关海拿出了一个锦木长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