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直保持着起风的状态,就好像是为了配合他们赏花特意起的这场风。
“你觉得赵叔被父亲派去了哪里?”几人随意的坐在地上,厚厚的青草和海棠花瓣堆积在一起让地面变得十分柔软,山坡下面是一个浅浅的小山谷,里面开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野花。
和这漫天飘零的海棠雨比较起来,小山谷里的野花无疑要逊色很多。
秦长鱼躺在地上,双手随意的枕在脑后,有些想不通。
赵三金早在他们去往开封城之前就已经被唤回了颍川,如果有什么要做的事情那早就应该做完了才是。
秦牧昨夜曾经说过是去做一件事情,并不难,只是需要等待时机,所以耗费些时间。
可既然是等待时机耗费时间的话,那么之前又何必把赵三金从朝歌城调走?
导致宁北身边无人看护,最后竟然被一名死士给当街刺杀,若非是在那家酒楼里碰到即将出诊的徐公子,说不得就得搭上那枚玉佩了。
那才是真正的大材小用。
“舅舅沉寂了十几年,秦家也跟着沉寂了十几年,现在突然要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那么自然就不能再如同这十几年里的做事风格一样低调,而是要做几件高调的事情,高调到让所有人再不满也得捏着鼻子的事情。”宁北轻声说道。
秦长鱼当然也明白是这样的道理,因为宁北的缘故,秦家必定是要入局的,可既然要入局,那么以秦家的地位和能量,在开场就要让人感到敬畏。
赵三金想必去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可这也正是秦长鱼所想不通的地方,这天下就那么大,这场对局里的所有人地位都是极高极重。
秦家想平白无故对谁动手都不行。
可若是不动这些人,那又有什么事情是足够高调的?
他踢了一脚苏幕遮,问道:“你知不知道?”
苏幕遮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了另外一棵树旁站下。
相较于神朝内部各大世家的复杂和算计,边军的世界则是要简单的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