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天空,浑圆的月亮散发着令人沉醉的光亮。
当年的真相要远远超出任何人的想象,凭良心说,他并不准备将真相告诉宁北,甚至打算永生永世的隐瞒下去。
想来国师大人也是和自己抱着同样的打算,所以这十几年来才没有透露半点当年的事情。
“不过真相固然重要,可有时候却也并非是多么重要。”他收回了注视夜空的目光,对着秦覆雨说道:“网都已经撒好了?”
秦覆雨点了点头,微笑道:“这张网很大,疏而不漏。”
秦牧眼中闪过一抹漠然之色:“那就准备准备,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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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不大,但也绝对不小,足以容纳很多客人居住,宁北算不上客人,毕竟是回到娘家,就相当于是回到了自己家中,一声声表少爷可不是白叫的。
也已经深了,俞飞和青青都去房中睡下休息。
宁北和秦长鱼还有苏幕遮三人却没有急着睡下,而是聚到了一起。
秦长鱼没有去换衣裳,还是刚刚那件碎布条状的锦衣,看上去颇有些滑稽。
不过他本人倒是毫不在意,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看来当年事情父亲并不想你我知道真相。”秦长鱼皱着眉,有些不解的说道。
屋内的窗开着,月光照在窗台上,折进屋子里落下,幽幽泛白。
秦牧的性子不拘小节,大气豪爽,还带着一点孩子气,可这只是外表,他们不会认为这就是堂堂颍川秦家家主的一切。
秦牧很聪明,他们三个同样也很聪明。
舅甥二人从未见过,如今第一次见面天南海北都谈论了一遍,就连宁长安夫妇在青藤园里的坟墓都是提了一嘴,但却唯独没有提到当年的真相。
宁北并没有主动问,因为他知道如果秦牧没有主动说的话,那么他就算是再怎么询问也绝对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就像小时候在青坪镇曾经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