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歌城到藏花镇,再从藏花镇回到朝歌城,期间总共用了二十九天。
差一天就满一个月,也就是说,再有一个月就到了秦牧寿宴举办的日子,按照规矩宁北和秦长鱼应该提前到场,所以注定在京城不能再待太长时间就要动身去颍川。
开封城里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在朝歌城里传开,在宁北等人留在藏花镇赏花的这十天里,在开封的绣衣使已经是将发生的过程全部都详细禀报了回来。
再加上右相等人一直在密切关注着宁北的动向,所以也是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对于偌大神朝来说,发现一个勾结魔教的人并不值得注意,但也要看是什么人发现的,这次的是宁北,而且还顺带斩杀了一位魔教长老,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无疑就会让宁北本就在民间风评不错的名声随之再度高涨。
这一点从上次遇到刺杀之时有百姓挺身而出舍命拦截的场面就能够看得出来。
“想不到,这次竟然又让他出了这么大的风头。”宁远侯府,关海目光微沉,恼火说道。
本来就没有什么能够主动压制宁北的手段,现在可倒好,眼看着对方的名声再上一个台阶。
关虚白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淡声道:“民间的声望的确会成为很不错的筹码,但你要清楚,想要坐上那个位子,看的从来都是百姓如何想。”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有人将百姓比作是水,足以支撑和颠覆神朝。
可对于那些真正掌控权力的人来说,百姓的意见从来都是不重要的,掌权者觉得重要才重要,掌权者若是置之不理,那就置之不理。
真正决定谁能够坐上那里还是要看百官和世家的站队,还是要看双方的手腕,这些才是能够影响神皇决定倾向谁的原因。
关海点了点头,但眼中的阴沉却并没有散去,他对于宁北除了是因为天然立场不同的对立之外,更多的还有自身的比较。
在当初应天府大选的时候,他们都是最顶尖的那几个人之一,他也始终不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