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杀你,七录斋,神主教会,甚至就连西蜀剑阁也不会接纳你,但我们可以。”
崖上的风吹着二人的衣衫,将这些交谈的话语随风吹出去不知多远,寇长秋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你生来就是要漂泊不定,这天地虽大却永远都不会有你可以真正落脚的地方,对你这样的人来说,神隐就是最适合的地方,只要你肯加入,以后的神隐,我会让你做主。”
神隐,简单的两个字,笼罩了世界万年来的阴影不曾退散,他们的力量绝对十分恐怖,无孔不入,无所不在。
能够掌控这样的力量,几乎已经等于是世界的主宰。
这样的诱惑很大,绝对的力量和权柄。
但陆海棠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那双眼中也满是平静,微笑道:“寇先生就不怕我加入神隐之后把你们神隐给解散了?或者说做个内奸什么的,把你们的情报透露出去。”
寇长秋叹了口气,撕下了一个鸟腿递给他。
陆海棠调侃道:“这是鸟腿?别是什么代表权柄的手杖,种下了我接过就不能反悔一类的咒语。”
寇长秋没有说话,给自己也撕下了一只,大口吃着。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虽说不知道是什么道理,但在江湖上却总是被说成豪爽,陆海棠也不明白豪爽这两个做派的字眼怎么的就和食量挂在了一起。
这场谈话不知道算不算是不欢而散,但却一定是没有谈拢的。
寇长秋走了,在喝光了一壶酒,吃完了一只大鸟之后就走了,没有邀请到陆海棠,也没有因此恼怒就将其杀死。
来无影,去无踪。
陆海棠嘴里叼着鸡腿,将吃完的骨头从山崖上随手扔到下面,他当然不会加入神隐,哪怕自己在神朝已经没有了落脚之地。
或许以后要去哪里也没有打算,就像是从这山崖上往下掉落的骨头和羽毛,最终会被吹向哪里谁也说不准。
陆海棠就像是这阵风,又像是天空里的那朵云,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因为一件事或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