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文书,望着宁北道:“还是说你在担心什么?又或者说,是在怀疑什么?”
宁北道:“看来杨大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杨春来微笑道:“那还要看小侯爷想知道些什么。”
“谁是鬼?”
“说不好。”
杨春来接着道:“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而且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猜测,不过我知道小侯爷心里也有一些猜测,莫不如说出来,集思广益总比自己单独行动的好。”
宁北看着他,并不感到惊讶,一个和张悬壶私交深厚的儒院弟子,却愿意这么多年一直在淮海县做一个小小的县丞。
他不知道杨春来在图谋什么,或许真的如同陈文礼所说的那样,这位县丞大人只是单纯的不想离开。
只是现在看来,这位县丞大人隐藏得很深,眼前这幅模样可是和昨日初次见面完全不同。
“既然杨大人昨日不想说,为何今日却又打算说了?”
杨春来轻声道:“因为昨日我并不知晓赵三金也来了淮海,同样因为我并不知道该不该去信任你。”
“那现在因为什么让大人选择了相信?”
“因为小侯爷在愤怒,责任感是装不出来的,由心的愤怒也是。”
窗外的花草在摇晃着,由于时日尚短,花儿还没有完全盛开,看起来带着含蓄。
宁北沉默了会儿,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杨春来,对于二人来说,这场交谈就是试探着建立信任的一场谈话。
如果谈成了,双方联手。
如果谈崩了,二人在淮海城只怕不会再有交集。
“杨大人说,想不到赵叔也会来淮海,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春来说道:“因为我并不能保证小侯爷的安全。”
他看着宁北,然后接着道:“县令大人昏迷的前一天,陈风从大俞院回来,我不知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或者是巧合,但我有个习惯,凡事总喜欢朝着最阴暗的一面去想。”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