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俗称的只听好的,不听坏的。
街角算命馆子是神棍,广陵道的占卜是神棍,身为全天下最大的神棍组织神主教会小圣人当然也是神棍。
身后广陵道和白马寺的车队还陆续朝外走着,只是更引起他们瞩目的并非是人数众多的广陵道,反而是白马寺。
白马寺的人很少,就只有三个人。
佛子年殊,戒律院长老,还有护法金刚。
所以马车也只有一架,拉车的是四匹好马,颜色是统一的白色,站在雪中几乎要和这大片雪花融为一体。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关海和礼部尚书李承焕的孙子李兆乾正与年殊在马车一侧并肩走着,三人看样子在说些什么。
“还真是蛇鼠一窝。”秦长鱼冷眼看着,他身为颍川秦家的唯一继承人,目光自然是极有远见的,不会因为年殊一人的举动而对整个白马寺有什么坏的印象。
但他也需要考虑以后,现在年殊只是佛子,影响力固然有一些,却还不重,可日后若是成了住持呢?
姜白柳看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年殊的修为又有了不小的精进,看样子踏足第三境只在须臾之间了。”
秦长鱼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他对于年殊的境界很了解,对方的实力比他还要略差一线,毕竟在神朝的年轻一代当中,除了宋南和苏幕遮之外,基本上就属秦长鱼最为出色了。
眼下年殊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让修为更进一步,如果没猜错的话,应当是在青崖海内钓到的那也佛经的功劳。
看来白马寺这次得到的宝物,很不一般。
官场是最讲人情世故的地方,哪怕是如此巨大的风雪依旧有许多人跟随而来亲自送别,大多是三品以下的官员,虽说三大派地位超然,可要是二三品重臣亲自来送,着实有失体统。
“小侯爷。”
几人谈论间,白马寺的马车在一旁缓缓驶过,年殊三人却是在宁北的面前驻足停下,李兆乾对着宁北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李兆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