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道:“洛留宴中偶遇旧友,多年未见,这才提前携手而去,此举于礼不合,我回去会训斥于他。”
礼部尚书摆手道:“孟先生言重了,洛留与挚友多年未见,甫一见面心中激动在所难免,此乃人之常情,何必做罚?”
他先是为洛留求了个情,随即接着问道:“孟先生口中所说挚友,可是秦家秦长鱼?”
孟先午颔首说道:“秦家对儒院多有支持,以前秦长鱼曾随其父一同拜访,自那以后与洛留一见如故。”
关海与齐帷语对视了一眼,目光都是有些阴霾。
什么至交好友,一见如故。
这话也就能骗骗小孩子,看来儒院的确是已经和秦家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是究竟是什么值得二人在夜里众目睽睽之下离去?
是来不及做遮掩,还是故意要让他们知道?
关海对着门外使了一个眼色,顿时就有数名关家之人悄然退去,也不知是去监视还是去禀报了关虚白。
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东西,礼部尚书也不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哈哈大笑几声就将场内的气氛带动起来。
整场晚宴再度变得热闹无比。
直到天蒙蒙亮方才缓缓散去。
距离国宴开启还有九天时间,整个朝歌城上下全都无比的忙碌和热闹。
“还得是朝歌城的冰糖葫芦正宗,儒院可没有这么大个的山楂。”
清晨,宁北三人走在朱雀大街上,洛留从走街串巷的小贩手里买了串冰糖葫芦,十分满意的说道。
自从这几年陆续代表儒院开始参加国宴之后,他最想念的就是朝歌城里的这一口。
似乎是因为昨晚这位儒圣弟子的呼噜声太响了些,导致秦长鱼辗转反侧许久都不曾睡下,所以现在心中还有些不爽,闻言便冷嘲热讽道:“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冰糖葫芦也成了稀罕东西,还专门要买山楂的,也不怕酸到了牙齿?”
洛留并不在意他的讥讽,嘴里嚼着大山楂的同时含糊不清道:“你懂什么?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