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互相交流,展示强弱,若是能够在其中力压群雄不仅能够扬名,对于自家也是有着大好处,儒院的张悬壶想必你也知晓,洛留的师兄,二十年前胜过七录斋传人的那一位。”
秦长鱼的眼中带着感慨,也不等宁北搭话就继续自顾自说道:“他在那年的国宴当中可谓是大出风头,力压同辈所有人,就连白马寺和广陵道亦是落了下风,如今张悬壶早已经是承圣境界的大修行者,实力境界都冠绝天下,现在神朝内外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是会竖起大拇指表示敬佩。”
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宁北自然是知晓张悬壶的,在上一代的无数天骄当中,如今细细数来,张悬壶可以排进前三。
国宴的事情他也在书上看到过详细的记载,但书上的记载再如何详细又哪里会有言传来的详细?
秦长鱼似乎对于张悬壶颇为尊敬,良久之后眼中的感慨方才收起,接着说道:“今年的国宴会尤其热闹,除了众所周知的那个原因之外,还有另外一点,也就是最重要的原因。”
他看着宁北,身上的锦衣和这穷酸的屋子比较起来显得格格不入,但面上神情却极为的认真:“青崖海。”
“十年一次的青崖海,被邀请入国宴的各家各族当中,都可以获得进入青崖海垂钓的资格,而这才是让所有人趋之若鹫的根本。”
炉里的火燃烧的很旺盛,屋内的温度随之变得越来越高,头顶发霉横梁上的白霜渐渐化水向下滴落,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
发出清淡细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