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参加秋祭,为的只是帮宁北的忙,至于自己的成绩如何,并不重要。
秦长鱼向来是骄傲且护短的,同样也是不讲道理的,齐帷语知晓秋祭的规矩对这位少爷没用,因为这位少爷一直都是最不讲规矩的。
何况秋祭上并没有明确禁止如此作为的规则。
“你要在哪里是你的事情,不过我们要在哪里也是我们的事情,秦长鱼,双拳,是挡不住四只手的。”齐帷语冷冷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宁北后便不再多说。
这次的秋祭原本只是关虚白和姚济世之间的博弈,宁北和秦家都没什么关系,可现在既然你们非要插手进来,那就怪不得他们了。
事关重大,任何拦路的石头,都要被碾碎。
宁北环顾四周,发现不少人目光都是隐隐看向他们的方向,心中知晓这次的秋祭并不简单。
秦长鱼眼神冷冽,冷哼一声道:“边军与朝堂上的诸公相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为了压服姚济世,朝歌城多少人都想着在这次秋祭中看苏幕遮的笑话,也不用肩膀上的猪脑袋想一想,若不是边军兵锋强盛,哪里压得住妖国那些茹毛饮血之辈?”
宁北看了一眼苏幕遮,这位边军少年依旧穿着暗甲,胸膛挺得笔直,听着两人的谈话面色始终都没有任何改变,像是一把刀,挺立在风雪当中,宁折不弯。
边境将士杀伐护国,朝中诸公下着绊子,又要用又要提防,这就是神朝近些年来的弊端,可神皇却好像看不到一样,任由事态发展。
“我会赢。”宁北看着苏幕遮,认真说道:“我们一定会赢。”
苏幕遮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握住了腰间长刀,缓缓地抽了出来,刀身抽离与刀鞘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像是在渴望,又像是在释放。
在渴望鲜血,在释放戾气。
秦长鱼双臂环抱,目光愈发冰冷:“颍川秦家的面子还是有一些的,想来要对付你的人会少上不少,可边军这块肥肉太大,尤其是背后还牵扯着关虚白和那位殿下,说来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