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镇,想要和你见上一面,最终都因为各种原因错过了。”
宁北低头看着秦长鱼,目光微有变化。
秦长鱼仿佛是感受到了一般,解释道:“你随国师住在青坪镇这算不得什么秘密,只是你们从来不曾出去,也就没人前去打扰,否则你以为为何你刚刚进入朝歌城,绣衣使的人就盯上了你?”
“你是不是在想为何当年宁远候夫妇身亡的时候我和你差不多一般大小,谈不上任何感情却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他将香烛与奠酒摆好,像是看出了宁北心中的疑惑,自问自答道:“我与你才见这第一面,自然谈不上什么手足之情,唯一相互连通的地方也就只有血缘关系罢了,可在颍川秦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真正能够相信的,与之交付的,恰恰就是这点血缘关系罢了。”
将一切祭品摆好,秦长鱼起身对着坟墓行礼,同时接着说道:“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大可来找我,没什么害怕麻烦的。”
宁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秦长鱼行礼结束,侧目看着他,嘴角掀起一抹讥讽,微嘲道:“你可还真是惜字如金,好像我上赶着要帮你擦屁股一样。”
这话的确是有些犀利,身后的高怜生暗自感慨这位少爷果真如传闻中的那样乖张。
宁北的性子有些孤僻,他习惯在与人相处的过程中保持距离,受不了十足的热情,于是便岔开了话题,既然是颍川秦家,总能够比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人看得更远些:“我打算进入应天府修行。”
秦长鱼愣了一下,抬眼上下打量着他,发现宁北的确尚未修行,于是嘴角的讥讽更浓:“我先前还在想你究竟有什么非来不可的理由一定要来朝歌城,竟然就是为了进入应天府修行?说实话如果你那非来不可的理由只是如此的话,那你一定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或者说是个很蠢的疯子。”
宁北并不理解这话的意思,闻言便皱眉问道:“为何?”
“看来国师大人并没有与你说过这件事。”秦长鱼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