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重色轻友!”
一直和赵艺菲聊到深夜,我才放下手机睡觉。
边上的刘程已经睡着打呼,刚刚他打了几把排位都输了,便气急败坏地退游,然后倒头睡下。
第二天起来,我领着刘程来到爷爷的扎纸铺,准备简单收拾收拾,然后把铺子转卖出去。
然而一进铺子,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铺子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纸人。
爷爷去世时,我妈就已经把扎纸铺里所有扎好的纸扎品都处理掉了。
而且那时我也来过铺子里,清楚地记得铺子里已经没有扎好的纸人放着。
我疑惑,拿起纸人仔细看了一眼,顿时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手法......”我的双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着。
因为扎这纸人的手法我太熟悉不过,是爷爷独特的扎纸手段。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