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纷纷跑来抱着白绥安慰她。
白绥像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样,毫无形象地痛哭着。
和在孤儿院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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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蓝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因为他亲眼看到一个狮头人身的怪物将自己拍成两截,而后轻轻挥动利爪将自己的脑袋切掉。
所以看到自己惨死的照片时,他没有太多的感受,更多的是面对白绥哭泣时的不知所措。
林蓝慌乱地趴在玻璃前,胡乱地拍打着。
“白、白绥,我没死。”
“不,我死了,但没有完全死,你别哭啊。”
“白绥,你别哭了,我去帮你打架。”
……
敲击玻璃的微弱声响淹没在了白绥的哭声中,林蓝无能为力地看着白绥的哭泣,不再像以前一样能跑到她身边安慰、扮鬼脸。
一连几天,白绥一直卷缩在床上,甚至连养父母送来的饭菜也不曾动过一口。
无论他们如何轻声安慰,白绥只会双眼无神地卷缩在被子里。
小时候,白绥是个爱哭鬼,林蓝已经听惯小白绥的哭声。长大之后,林蓝只看到了白绥的笑脸,不曾听到她哭过。
而这几天,林蓝听到了,比小时候更让人心疼。
林蓝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无能狂怒、心如死灰,再到最后的理智审视自己,几乎经历了人生的所有转变。
林蓝恨透那个杀死自己的狮头人身怪物,恨透了那个庞大如高楼的藤条怪物。
由于白绥这几天没有喂食,林蓝此时还只有1个进化点,甚至饥饿感已经开始挑战理智的存在了。
不止自己,同样饥饿的还有那只巨大的雌性黑寡妇蜘蛛。
这几天,雌性黑寡妇蜘蛛的目光看向林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其中的危险意味愈发的浓郁。
同类相食对于黑寡妇蜘蛛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被关在这个玻璃宠物箱中,林蓝这只雄性黑寡妇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