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片血迹。
“公公你带鸟儿来了?我怎么没看见?”
秦枫面色平静,就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白了秦枫一眼。
王公公不再说话,托着下巴发着呆。
反正。
这萤鸟本来就是送给这秦老板,油灯味,熏人。
秦枫掀起青衫,坐在王公公对面,紧紧盯着他。
一分钟。
二分钟。
三分钟。
最终王公公败下阵来,神情不自然的望着秦枫,他缓缓开口道:“我说秦老板,你还有什么事找咱家?”
“公公帮我。”
“帮你?”
“莫非,秦老板你想清楚,要跟咱家回宫当太监?”
“让公公我帮你切掉那唧唧鸟?”
“公公跟我来。”
起身,秦枫走出店门,瞥了眼四周,他将一只独角鳞蟒从纳戒里取出。
那翻着白眼死不瞑目的模样看的身后王公公脸色一抽。
“秦老板,你可真能作死,三阶荒兽都敢去猎杀。”
“运气好,正处在**期,用点药火上浇油一把。”
“麻烦公公帮我把蛇皮以及血肉取下,我切不动。”
望着身边厚脸皮的秦枫,王公公叹了口气。
一柄由黑色灵气凝聚的剔骨刀已是出现在其手中。
一阶凝气,二阶锻皮,三阶锻骨,四阶锻脏,五阶锻血,六阶灵气化物。
默默打量着王公公手中黑色剔骨刀。
秦枫进屋搬过小马扎,乖巧坐在上面,看着王公公肢解尸体。
坚硬白色蛇皮鳞片在王公公面前就跟纸糊一般,轻而易举就被破开。
王公公速度快到惊人,周遭都出现残影。
短短一分钟不到,这只独角鳞蟒已是全部肢解完成。
白森森的骨头架上一丝血肉也没有,就跟蝗虫过境般。
“自己收拾,咱家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