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反复冲撞。
这回不用张铭说,孙慎也知道是时候出手了。
院墙内为数不多的弓手,也都跟着孙慎向那些扛房梁的流寇射箭。
然而流寇们猬集成一堆,有的还用锅盖、木板做盾牌。
虽然射死射伤了几人,但这些流寇还是硬抗着箭矢冲了过来。
“咣!”
剧烈的撞击使得院门抖落一阵尘土。
院墙内众人都紧张的不行。
张铭见状当即断喝道:
“竹竿上墙!往下使劲扎就是了!”
院墙上的弓手便跳下来,将位置让给其他人。
竹竿都是小儿胳膊粗细的毛竹,前端削尖,并没有铁制矛头。
但其长度都在三米以上,有的更是长达四五米。
这些毛竹本是用来搭棚子的材料,此时全成了御敌的兵器。
毛竹从墙头上往下乱扎,对于没有铠甲的流寇们,实在抵挡不住。
院门前顿时连连响起惨叫声,被毛竹扎中的流寇很少有当场毙命的,但伤口却被毛竹撕扯的颇大,鲜血淋漓,看着反倒更加可怖。
有的流寇捂着伤口在地上翻滚哀嚎,有的被扎中了腿,斜着身子向后面爬行,却被奔逃的同伴踩住了手。
一时间血流满地,鬼哭狼嚎,那根房梁也被丢在了血泊之中。
后面的流寇即便没被毛竹刺到,见状也畏缩不前。
那劈头盖脸的毛竹扎将下来,谁能受得了?
飞天虎气的跳脚骂道:
“麻那比!这村里的人怎地恁歹毒!”
其实直到现在,流寇也没死几个人,即便加上伤者,也才不过二三十号人罢了。
对于五百人的队伍来说,实算不得什么。
但是这凄厉刺耳的惨叫声,半死不活的哀求声,哭爹喊娘的抽泣声,对于流寇们的心理打击,却是非常巨大的。
“飞将军,不如还是用火攻吧?”
说话的是个秀才出身的家伙,勉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