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冰冷，甚至还带着一些不属于人类的感情色彩。
“他使用了融入灰灵的丹药，修为在凝液境后期。”柳立身为镇灵司见习官，见识更多一些，开口解释道。
林尘深深看了眼那开始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中年男子后，轻声道：“我们走吧。”
“好，我们快点，说不定还能捞到一些好处。”柳立显然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以免错过打扫战场。
一行三人很快进入山谷，山谷此时已经被占据下来，山谷内烟尘弥漫，原本整齐，有序的建筑群已经残破不堪，有的甚至坍塌过半。
许多镇灵司的人在这些建筑群中穿梭，一边扫清这处基地的残余人员，一边收缴战利品。
山谷中大部分地方已经清理得差不多，而且都有镇灵司的人看守，而那些负责看守的人显然都认识柳立，都纷纷向柳立点头示意，但他们看见林尘和周博两张生面孔时，却是认真扫视一番，直至看见林尘二人带着的徽章时，才放心地收回目光。
“这些都是镇灵司的正式成员？”周博看着那些看守山谷的人，每个人都散发着凝液境的气息，而且那种凝实的威压，要远远强过纪宁。
“是的，他们是镇灵司小旗官，凝液境修为。”柳立一边带路，一边回答道。
显然，他不止一次参加这种围剿，对这种反人类组织基地的建筑布局十分熟悉，带着林尘二人直奔一栋只是毁掉些许的建筑。
“凝液境还只是小旗官？那小旗官之下又是什么？”周博惊讶于镇灵司的强大，虽然他不知道小旗官在镇灵司算什么级别的官职，但是光听名字就知道，肯定不高。
“没了，最低就是小旗官，我是见习官，不能算镇灵司正式成员，只是获得进入镇灵司的考核资格而已。”柳立说道。
“都知道镇灵司招人要求高，没想到会这么高，凝液境在武院里都足够当老师了，但这只是镇灵司正式成员的最低要求。”周博惊奇地道。
“其实，最低要求不是凝液境修为，而是凝液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