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陈子文二话不说,直接在地上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身上原本穿了好几层的衣服,也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汗水给打湿。
过不多时,陈子文额头上就已经磕破了皮。
地面上甚至有些许血渍。
然而在场的东林党大佬们,却没有一个同情他,都是一副默然无视的姿态。
·······
……
足足半晌过后,杨涟才叫停了陈子文的动作。
他冷眼看着这个已然发福,完全不像一个书生形象的家伙。
“废物!”
“区区十万两白银,你也能让人抓到把柄,简直十足的蠢货。”
“若非你这废物还有点用,老夫绝不会费这个力气来保你一命,把你交给魏忠贤反倒还省事了。”
对于杨涟而言,贪墨十万两不算什么大事,光他本人而言,钱和地就比这多了不知道多少。
但他气就气在,陈子文贪这么点钱,还能够被别人当做把柄。
费了这么一番功夫,就为了十万两白银,可真是嫌他杨阁老的脸不够丢。
... ... .......
面对杨涟的滔天怒火。
陈子文只是哭丧着脸,嘴里不停的说道。
“杨公息怒!”
“下官知错!”
杨涟看着陈子文,那是越看越恼火,越看越厌恶。
怎么东林党手底下都是一群这样的酒囊饭袋呢?
正事不干,专帮倒忙。
瞧瞧人家魏宁。
这年轻人多省心啊!
不仅对东林党忠诚有加,而且还能力出众,会办事又懂事。
要是能多几个魏宁这样的人,哪还有魏忠贤什么事,东林党早就把阉党给干翻了。
想到这里,杨涟像驱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你惹下来的麻烦,自己处理干净。”
“那名学生的封口费,还有动用了不少关系的人情钱,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