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你就别卖关子了。”
“何等事情会让东林党造成损失,不妨对老夫直言。”
看着满脸急切的杨涟,魏宁随即缓缓说道。
“据我所知,国子监祭酒陈子文,在任期间贪墨白银十万两。”
“已经有之前在国子监读书的学生,实名上告到锦衣卫去了。”
魏宁这么一说,杨涟顿时挑了挑眉头。
“还有这种事情!”
“致远,消息可靠吗?”
魏宁点了点头,十分笃定的强调道:“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这么做,但我听到的就是这些。”
“对于陈子文,锦衣卫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或者说关键证据就是那名学生。”
“阉党这边已经准备,在本月中旬由御史崔呈秀上奏,一举拿下陈子文!”
……
“嘶!”
杨涟猛吸一口凉气。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这件事绝对跑不了。
锦衣卫拿到了证据,还有最关键的人证。
就以魏忠贤 那逮到一口,都要挖几块肉下来的狠辣性子,会放过这么好打击东林党的机会?
更何况崔呈秀作为阉党手底下头号冲锋陷阵的大将,由他来上奏拿下陈子文,那这件事的可信度更高。
这下杨涟可就有些烦恼了。
区区一个陈子文,其实并不算什么,这样的人在东林党内随时可以提拔一大把。
但是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却很重要。
东林党为何能够在朝堂上盘根错节,稳如泰山?
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他们把控了朝堂上的年轻人才和新鲜血液。
翰林院和国子监。
这两个地方是年轻学子和年轻官员最多的。
而恰好这两个衙门就是东林党的自留地,翰林学士和国子监祭酒,向来都是东林党的人。
一个陈子文不算什么,他就算人没了都不是很大的事儿。
可这家伙好歹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