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介无力的伸吟着,他感觉自己的肾都快要坏掉了,喝了一个星期的葡萄糖,还天天被压榨,补给都来不及。
他觉得这种时候谁来了都不好使,肾部的疼痛,或者说谈不上是痛,而是一种比较难受的感觉,让京介无法入眠。
遭受长达一个星期的监禁,京介也学会了如何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面舒服一点睡着,但是再怎么舒服,也是相较于原本在这里睡着的程度,要是真的要算以前,他现在觉得他那张硬板床简直就是天堂。
既然睡不着,京介就开始狂吸葡萄糖,希望能补充一点能量,因为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依旧会遭受到榨汁姬高坂桐乃的压榨。
也许刚刚开始京介还会觉得挺不错,什么禁忌之类的,但是到后面不规则的生活,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折磨。
一边吸着葡萄糖喝,京介一边幻想着,他觉得自己获救已经无望了,已经照他每天被桐乃拖出去的次数,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
有时候京介真的想要一头撞死,但是因为那些材料的原因,就算是京介撞到头都痛了,也没有撞死自己,当然也是京介自己害怕太痛没办法下狠手。
京介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有希望再次看到太阳的,现在因为桐乃是在家里,没有好的地方藏他,所以才将他藏在这里,以后要是桐乃搬出去住了,京介认为桐乃对他的依赖程度绝对会将他放开养在房间里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的,那时候的生活就会好起来了。
然后京介就开始对这遥遥无期的未来幻想起来了,人嘛,总会苦中作乐的。
就这样,京介催眠自己,未来会更好,只是需要现在熬熬而已,已经不久了,这样,京介一边催眠自己,就连自己肾的难受都忘记了,慢慢的睡着。
而此时,赤诚也正好带着毒岛冴子来到了高坂家门口。
叮咚,赤诚再次按下京介家的门铃。
咔嚓,佳乃一开门就看到了赤诚以及他身后站着的那个女孩子,她问道:“那个,赤诚,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