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叔叔何故不言?交州七郡,只剩我们三郡未归蓝田,你们一点也不着急吗?”
“当时交州兵力强悍,连江东孙权都不是对手,林邑小国怎是其对手?我士家三郡已是瓮中之鳖,着急也没有用,只有保持现状...”士壹直摇头。
“李异在朱崖儋耳建海港,与二叔的徐闻隔海相望,一旦蓝田对我们用兵,您的合浦首当其中,总该有些计策才对啊。”士徽眉头紧锁。
士??跟着补充:“我们兄弟几人都老了,贤侄你也已近耳顺之年,不要过分眷念这临时的权利,这些年来,大兄经常往广州、成都进贡,蓝田说不定不会对我们动武,毕竟汉中王要和曹孙争天下...”
“三叔你糊涂啊,刘备要和曹丕、孙权争天下,但蓝田是实打实的交州牧,他的目的是把交州七郡抓在手中,否则他放着江东不去打,为何要去不远千里去灭林邑?为的就是对我们形成包围圈,以前九真离交州中枢最远,现在日南郡就像你背后的刀,怎么能一点也不急呢?”
眼见士??‘洒脱’的言语,士徽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们兄弟在交州掌权多年?因为老父亲士燮这么能活,自己顶多算个代理太守,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根本就没体验到好么?
士??双手一摊,苦涩地回答:“陷阵军过境你们都看见了,那些精良的铠甲、那些器宇轩昂的将士,蓝将军如果下定决心收复,咱们三郡的兵马挡得住吗?”
“正面挡不住,完全可以用谋略取胜,听说陷阵军会原路返回,咱们可在沿途设下伏兵,只要灭了那高顺,蓝田还有什么倚仗?”士徽提出自己想法。
“贤侄要伏击陷阵军?还要杀蓝田的臂膀高顺?我劝你还是放弃这個念头,陷阵军此前过境的时候就十分警惕,咱们可不能螳臂当车,给家族惹来祸患...”士壹的意思总结成五个字:活着不好么?
“贤侄,你的想法很危险,三叔劝你别冲动...”士??直摇头。
士徽垮着脸冷笑:“两位叔叔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