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象分散就失去了威慑力,还不赶快吹号控制它们。”
梵西拿起号角吹了吹,可惜只有数头大象重新集结,“那些战象已经被激怒,现在离群自主追击,很不好控制住...”
“为何不给每个战象配御者?全靠你的号角不好控制,我记得你们部落有人啊,为何不让他们骑象作战?”区连责问。
“末将的两百头象没完全驯服,御者现在也都没控制熟练,冒然骑上象背容易受伤...”梵西直摇头。
“本王等不及你两百战象成型,也等不及你的御者都控制熟练,看样子今日歼灭不了对手, 明天务必要御者上象背。
你看那些汉人多么狡猾?用骑兵把你的战象全部引走,而对方的步兵退的很从容...”区进见战象没达到昨日效果,紧锁的眉头一直没能舒展。
随着战争时间的持续,区进愈发与前军拉开距离,乱糟糟的溅起烟尘无数。
不一会,几名林邑骑兵惊恐地回退,区进拔剑叫住一人厉声呵斥:“前方有战象助阵,你们慌什么?本王的步卒还在前面拼命,你这些骑兵有脸往回跑?”
矮個子骑兵苦涩地回答:“回禀大王,步兵有步兵的对手,我们骑兵有骑兵的对手,杀护国将军的黑面将军专挑我们骑兵...”
“跟本王走,我要亲自督战,才不信他在战象面前也这么嚣张。”区进强令败兵往前。
区进跟随护卫到达前方战场时,林邑的军队都被北面的会安江拦住去路。
梵西只能指挥江中的大象往回游,因为高顺与蓝辕提前做了准备,陷阵军和五溪蛮已从浮桥渡河,而绝大部分骑兵则迂回上游找浅滩过河。
“汉人真是狡猾。”区进气得摔打马鞭。
这时梵西兴奋地跑来汇报:“大王喜事,那汉人的金甲小将,亲率十余骑往东北方向的会安港口逃走,我兄长领着几头战象追了过去,说不定能够生擒对方主帅。”
“甚好啊,甚好,会安港还有几百驻军,那蓝辕真是自寻死路,大家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