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摇头说:“此《孟子》乃是成国先生注释编撰,纸张在我们这里价格也不高,好多地方都有造纸作坊。”
“成国先生?”姜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邓艾回答:“就是北海刘熙,字成国,现任广州书院知院。”
姜维点点头,“你这么说一说,我就记起来了,传闻成国先生因中原战乱,带着家人去了交州避祸,现在他的年龄应该很大了吧?”
“成国先生,今年六十有四,身体依旧很康健,但广州书院的公务,基本由副知院君卿先生代劳。”邓艾简单解释完,随手抽出《易经注本》,递给姜维补充说道:“广州书院现在教材充足,所以办得也非常好,先生嘱咐我‘活到老学到老’,便特意送来这些教材。”
“士载兄真是幸运,你说得我都好想去交州,好想去那广州书院学几年...”姜维叹息道。
邓艾摇头笑道:“伯约你别多想了,广州书院只要十来岁的少年,咱们现在的年龄都超了,不过有先生帮忙,去与不去也都区别不大。”
“广州书院为何这般?我不过刚刚弱冠而已,怎么还不能进学堂了?”姜维一脸纳闷。
邓艾解释道:“先生提倡的是学以致用,他认为弱冠之前理解和记忆更好,比较适合在学堂中集中听课,冠礼以后是做事的大好年华,便不该再去学校皓首穷经,应把精力投入庙堂、民间去创造,至于有更高的追求可以自学。”
“蓝将军真是用心良苦...”姜维刚刚感叹到一半,突然发现纸上字迹大小相同,而且距离、笔画也基本一样,他惊奇地追问:“士载兄,这纸上的字迹,似乎不是人誊录的?”
邓艾笑着回答:“人工誊录那是最早的笨办法,现在这些书本、报刊全部采用印刷术,只要做好了模板就能快速印制,比人工誊录更快还不容易出错。”
“这些都是蓝将军想出来的吧?”姜维虽然嘴上这么问,但心中已经给两者划了等号。
“伯约猜得一点没错,其实你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