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暗骂了张飞吝啬,对将死之人都这样抠门,不愿意多给食物就算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搪塞,但不一会真有饱腹的感觉。
这是毒物还是妖法邪术?姜维震惊得彻夜难眠,身体却没有半分不适。
到了次日,姜维出恭完全正常,才知道那食物不简单。
在祁山道赶路的几天时间内,姜维习惯了用压缩干粮来充饥,虽然口感上没什么优势,但胜在简单易携带,一小块就能补充半日体力。
二月底,张飞率领骑兵走出祁山,虽然武都地界人烟稀少,但将士们却有一种归家的感觉。
大军顺着西汉水河谷,行至武都道休息歇马时,张飞下令武二给姜维解除捆绑,武二和姜维听后都是一愣。
“将军,您这是...”武二满脸问号。
“张飞,你想耍什么花样?”姜维表现得警惕。
“俺早就说过了,俺老张要的是活姜维,绑了几日还不是怕你跑了?”张飞说罢就来帮着解绳索,就像当年义释严颜那般作派。
绳索被解除之后,姜维身上瞬间放松,他揉搓着被勒出凹痕的手腕,十分小心地望着张飞,并皱眉追问:“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马超要置我于死地,你还怎么要活姜维?”
张飞仰首大笑:“谁说马超要置你死地?不过是俺用来索要你的借口罢了,攻打天水的目的就是你啊。”
姜维听得一惊,他与张飞素不相识,这黑厮为何这般?莫非真有什么龌龊思维?姜维想到这里又是一颤。
“你什么意思?”
“有人告诉俺,说伯约是可比邓士载的人才,俺素来爱惜人才,故而把你请来为将。”
有人?邓士载?姜维脑中满是问号,自己才刚刚行冠礼,虽然在天水有些薄名,但不可能传播得太远,究竟是谁跟我过不去?
姜维想起这几日的经历,张飞对自己的确比较不错,完全不像是对待死囚的态度。
“谁告诉的你?那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