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沿河而下,把漕运的船只护送至望垣码头。”
“渭水河面虽不及黄河,但也不是随便能劫掠的吧?即便遇到张飞临河骑射,完全可以靠着北岸行进,除非他张飞真的会飞...”韩邵不以为然。
赵渔苦笑着说:“张飞虽然不会飞,但是会打着援军、友军的旗号,把船上的人引到南岸,然后用弓箭威胁、夺船劫粮...”
韩邵听完再也没反驳,而是寄希望现在已是黄昏,张飞既然‘逃出生天’,就不应该再多生事端。
越怕出事,越会出事。
韩邵不知道墨菲定律,但张飞绝对是个不吃亏的人。
送到嘴边的东西,张飞没有理由去拒绝,他让人用夏侯楙的旗帜,把渭水中的漕运船引到岸边,除了抢了部分粮食酒水食用,便逼着水手们把船全部凿沉,只有三艘靠外围的小船逃走。
夏侯楙辎重被张飞沉江,扎营的帐篷和粮草瞬间没了,他只能带着士兵挤进望垣城。
可望垣本就不大,还遭受过张飞的‘盘剥’,完全承受不住夏侯楙军队补给。
守将赵渔谏言曰:“驸马,望垣城小,仓中存粮已见底,得尽快向马太守求援...”
夏侯楙听见求援有些刺耳,心说本将军不就是援军么?但危难关头不好计较,他点头肯定道:“既如此,就请赵将军连夜派人去冀城,让马遵给我准备回长安的军粮。”
“驸马要走?”赵渔吃惊地问。
“陛下让本将军来驱离张飞,现如今他都已经逃了,我还留在凉州作甚?况且长安还有军务...”夏侯楙没这么勤政,他只是怀念长安的温柔乡。
“呃...张飞跟正常人不一样,做事用兵常常不按章法,他今天劫了驸马的粮船,说不定不会走呢?”赵渔提醒。
“不会走?那黑厮今天的战法颇厉害,要想破解只能骑兵对骑兵,否则步兵跑断了双腿到马下,哪里还有力气去厮杀?”夏侯楙直摇头。
主簿韩邵提出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