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济世,就是去广州医学院任教也不无可能。”
这回轮到吕玲绮纳闷了,只见她摇晃着脑袋,面带好奇地问:“开堂坐诊?医学院任教?伯阳他还要带兵,哪来这么多时间,夫君你究竟在说什么?”
“带兵?不是在学医么?”蓝田挠头一脸茫然。
吕玲绮正要解释,突然听到花园的脚步声,隐约间还有蓝辕在说话。
片刻后,蓝辕领着关平、高顺走院门。
“父亲、母亲...”
“舅父、舅母...”
“先生、主公...”
蓝田与吕玲绮微微点头回应,蓝田跟着指着八仙桌,乐呵呵地说:“等你们半天了,大家快坐下来说话,小君,让月儿通知厨房上菜。”
“诺。”吕玲绮微微颔首。
蓝田坐在北方上席,高顺居右、关平居左,蓝辕辈分最小居南方下席。
“高原去哪里了?”蓝田好奇地问。
高顺笑着回答:“他也半年没见妻儿,让我给先生告假,今晚上他就不来了。”
“高原这家伙,从来都不肯同席...”蓝田摇头苦笑。
“尊卑有别,先生您得体谅。”高顺抱拳告罪。
吕玲绮吩咐完,也来到蓝田身边坐下,因为是蓝田的家宴,高顺、关平又都是自己人,所以吕玲绮不需要回避。
“伯阳,给你父亲讲一讲,你近期都在干什么,他还以为你改行学医,打算把你培养成郎中,或者医学院的教习呢。”吕玲绮笑出浅浅梨涡。
“郎中?教习?先生你别开玩笑,
伯阳可没那闲工夫。”高顺也非常吃惊。
蓝辕推开板凳站了起来,此八尺三寸的身高看上去像个成人,他向蓝田抱拳道:“孩儿这两个月去医学院旁听,想学些简单的伤口处理、接骨、缝合、麻醉等,在战争中说不定能用于救急。此前陷阵军在邓县大战,就是因为各军配置的医师太少,许多士兵的伤势本不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