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生儿子,所以利用起来没什么意思,但那吴夫人家传渊源深厚,其叔父吴匡是何进的属官,在益州的影响力极大,只要挑起吴懿和蓝田的争斗,也不知刘备如何收场...”
“听闻蓝田轻慢士族,故尔在刘备帐下声名不显,这种人只要稍加煽动,响应者应该非常多,至于那孙夫人也不要放过,明媒正娶却不能册立为后,虽然这中间孙权的原因很大,但如果江东大肆宣传,也会让江东群臣与刘备更对立。”贾诩继续补充。
“好好好...”曹操频频点头。
“其实内部煽动的着力点很多,除了刚才的储位问题易成功,荆州士族与益州士族在利益上绝对有矛盾,刘备他不可能一碗水端平,还有那看似无解的《长江报》,其实也可以为我所用,只需派人渗透进去,借用他们的工具煽动百姓、官员情绪...”
贾诩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奇思妙想的计谋一个接一个,听得曹操的心情就如过山车,起起伏伏、如在云端。
“文和真乃奇才也,孤悔当初不多听卿之良言,以至于落到现在的局面,以后你要尽力辅佐子桓,孤对这个孩子虽然放心,但孤还是忧心刘关张、忧心卧龙凤雏玄鸮...”
贾诩安慰道:“刘备、关羽、张飞都快接近六旬,斩杀夏侯将军的老将黄忠,更是到了古稀耄耋之年,相信过不了几年都将陆续死去,像蓝田这种薄待士族的重臣,到时候没了刘备替他顶住压力,即便不乱也不能再成事,所以一定要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曹操点头肯定:“心战之事,孤就嘱托给卿全权处理,现在替孤取来纸笔,孤要给子桓就此事叮嘱一番。”
“唯。”贾诩拱手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