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轻轻摇头,“真假未知,反正不好说。”
张昭跟着搭话:“老臣反倒认为是真的,也只有蓝田喜欢玩这些小手段,连主公与子瑜都被骗了,那曹仁、曹操更会上当。”
战船满载最后一批俘虏往柴桑驶去,孙权被张昭巧妙的恭维弄得暗爽,他站在甲板上叹息:“玄鸮小伎俩特别多、很难对付,原本我还担心子明占据荆州,就同时要面对北边曹操,西面益州刘备、南交州蓝田的三面夹击,需要大量的兵力去屯驻防守,还要大量的钱粮去养兵,现在...唉...”
张昭连忙安慰:“诚如主公所言,占据荆州未必有益,刘备的话也有一定道理,我们只需守住柴桑和濡须,与民休养生息、肃清山越叛乱、练兵制甲,等曹操和刘备打得头破血流时,再以江东兵击之,必能扩大江东领土,别说全据长江,就是进去中原也未可知。”
“好...”孙权兴奋地点头,然后看着周泰吩咐:“待柴桑的丧礼结束,幼平还是去督濡须。”
“唯。”周泰抱拳。
“至于柴桑守将...”孙权环视众人,感觉没有谁合适。
“陆伯言有勇有谋,征荆州也能全身而退,臣以为新任大都督,舍他其谁?”顾雍提出建议。
江东士族从来没争过兵权,孙权当政后一直守着这条红线,船上的淮泗武将面面相觑,心说顾雍这厮是疯了吧?此举难道不怕主公猜忌?陆逊可是与主公有大仇的。
众人都以为孙权会拒绝,结果他面对顾雍微微一笑,并且和蔼地回答:“元叹的提议,我回去会慎重考虑,最迟丧礼结束就有定论。”
“主公英明。”
顾雍拱手向孙权行礼,又看着众将痴傻的表情,暗嘲这些看不懂内因,江东士族出了钱,应该受到这样的重视。
看着江东战船顺长江而下,刘备满脸疑惑,皱起眉询问蓝田:“子玉,鄂县地势并不险要,而且离夏口还有较远距离,为何你要从孙权手里夺过来?如今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