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分析分析也好知道输在哪里。”
“唯。”众战俘低头抱拳。
以孙皎、谷利为主,从长江、江陵两个战场的视角出发,从当时江夏出兵时一一道来,殿内顿时安静得如同墓园。
正当孙皎说到与吕蒙在沮漳河分道登陆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虎士的叫喊声。
“徐盛将军殿外求见。”
孙皎的讲话戛然而止,周泰皱眉低语:“这厮不在濡须驻守,竟敢私自跑到柴桑来,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孙权和周泰同样的心情,但他毕竟是一方之主,城府比周泰要深得多,心说才破格代理濡须督几天,这就变得如此不听话了?
“传他进来。”
“唯。”
徐盛怀抱木匣,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后方聚集的那些军官,纷纷让出中间道路,让这厮出尽了风头。
“文向,太无礼了。”周泰厉声呵斥,他怀疑这个下属疯了,因为行为举止,摆出的谱非常大。
徐盛没有理会周泰,他先是向孙权鞠躬,然后说道:“主公,盛把大都督带回来了...”
“你说什么?”孙权皱眉左右摇摆,并没有发现徐盛身后有吕蒙跟来,随后把目光集中在那木匣上,然后突然心里一紧,强烈且不好的预感占据大脑,指着那木匣惊问:“文向,你是说...”
“大都督首级在此。”徐盛说完殿内一阵躁动。
孙权瞠目结舌,挥手招徐盛继续向前,自己提起袍服下摆快步走过去,两人往殿中双向奔赴,旁边周泰、张昭、全琮等人也围了上去。
周泰替孙权揭开木匣,里面果然是吕蒙的头颅,孙权见状直接瘫坐在地,殿内将士的哀嚎声四起,唯独韩综生出大仇得报的感觉,心说你这匹夫也有今天。
吕蒙是孙权手把手培养起来的,虽然在出任大都督前有点膨胀,但孙权以自己的方式进行敲打,吕蒙的军事能力比周瑜差些,战略眼光上又不及鲁肃,但孙权用的非常顺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