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亲随惊呼。
吕蒙大笑的时候有些忘乎所以,但对方的攻击不会就此停止。
仗着周围都是自己的人,吕蒙大笑走神却的短暂瞬间,傅士仁再次挥剑砍来。
吕蒙鬼使神差用左手去挡,利刃快速掠过手掌。
寒光一闪,鲜血喷溅。
吕蒙左手掌心瞬间被斩去一半,只有食指与大拇指与手臂相连,剩下的半个手掌也没被完全切掉,手背上那层薄薄的皮拽着断裂的手掌。
“啊...”
吕蒙一声惨叫收回左臂,剧烈的疼痛感瞬间填满大脑,他奋力用右手把剑横在胸前,防止傅士仁下一次致命攻击。
睡得迷迷糊糊的士兵,此时已经被血腥味熏得精神抖擞,他们纷纷拔剑拦住傅士仁去路。
这位为妻儿战斗的‘勇士’,很快就被士兵们缴械控制,然后被缚住双手按在地上。
“大都督,怎么处理?”监军谷利错愕地问。
“以下犯上,就地处斩。”
吕蒙手掌的伤口血流如注,此时的脸色已经非常差。
“我不服...谷监军,吕蒙他杀害韩老将军,我这是为主公锄奸。”
傅士仁被两个壮汉按跪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申辩。
“这...”谷利一时不知如何处之。
吕蒙用右手握紧左手手腕,防止血液不停外持续渗出,然后望着谷利艰难地说:“傅士仁杀害韩老将军,刚刚正在掩埋尸体,凑巧被我看见还想反咬一口,你难道还不信我?”
谷利是孙权亲信,他相信吕蒙自然是超过傅士仁。
“不...不是...吕蒙他颠倒黑白...”傅士仁万分惊恐。
“那你上的泥土作何解释?袭击上官也是死罪。”谷利指着傅士仁,沾满泥的双手厉声呵斥。
“这是...我不是...真的不是...”傅士仁感觉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谷利抱拳向吕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