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朗声回应:“国家大事面前,一切私情都要抛开,我看你投敌叛国,也得过并不风光吧?”
“为将者,要学会审时度势,如今江陵危如累卵,向兄若继续负隅顽抗,不但祸及城中百姓,还会连累向氏一门,此大不智也。
向兄若能顺应天意,大都督承诺不加害百姓,向氏的利益也会得到保障,如今庞、马、向、习等大族主家均已入蜀,你身后的旁支有可能成为荆州豪族,这种机会百年难遇,希望将军三思而行。”傅士仁恩威并施,不停对向巡进行施压。
“呸,我岂能学你卖国求荣?孙权匹夫能与汉中王相比?我见你从贼之后反不如初,不如诛杀吕蒙将功折罪,这样我还能凭往日情谊,在汉中王面前给你美言求情。”向巡反给傅士仁玩起了煽动。
傅士仁吃惊地左右观望,向巡刚才的话也被吕蒙随从听了去,他连忙提高音量,企图掩盖刚才的声音。
“向将军当真执迷不悟?要知道城破之后玉石俱焚。”
“除死方休,再敢来劝,乱箭伺候。”
向巡回答得铿锵有力,城墙上士兵整齐地举起弓箭,傅士仁眼见已经没法说下去,遂引马向本阵退去,他回马途中面向随从作摊手状,意思是我确实已经尽力了。
吕蒙的亲随把傅士仁护送回营,劝降的用心程度他们感受到了,但是向巡的策反,也让他们记在心里,打算一会详细向吕蒙禀告。
吕蒙与韩当移师江陵西门,远远看见城墙上的守军,像模像样地来回巡逻,似乎没有被之前箭书谣言所影响。
“真是奇怪,向巡怎么敢让俘虏独立守城?就不怕他们哗变么?”吕蒙皱起眉头。
“事出突然必有妖,还是先上前看看情况再说。”韩当抱拳进言。
两人遂引马向前行至城下,吕蒙执马鞭指着城上的年轻将领,戏谑道:“尔等被关羽所败,如今奈何从贼啊?我主与魏王结盟,共同讨逆贼刘备、关羽,何不就此打开城门,也好将功折罪、荣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