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陆伯言把山越兵说得神乎其神,今日咱们正好见识一番。”
此时江东军营的晚饭已熟,大米的香味被风带到士兵的鼻腔,但陷阵军可没给他们开饭的时间。
双方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山越士兵虽然有武艺、有力量,但很多人刚才因为慌乱没穿甲,加上双方护具兵器上有巨大差距,陆逊引以为傲的山越兵根本挡不住,刚刚交锋就被铁甲洪流碾压,只能不停往后边战边退。
“怎会如此?”吴祺见一触即溃,刹那间大惊失色。
“要不是山越兵弱,要不就是对面的军队太强,似乎人数上也比咱们多。”黄柄低着头仔细观察着战场。
“怎么办?单兵比不上,人数不如对方多,咱们这是遭埋伏了吧?”吴祺虽然是吴景的儿子,但没有多少军事才能,他说时抓紧马缰准备随时开溜。
“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不如...”
黄柄本想建议撤军,但话到一半左右两翼突然骚动,原本还有阵型的军队瞬间大乱。
“吴将军,左右两翼有骑兵冲阵,他们数量众多,请速做决断。”
吴祺、黄柄正在吃惊之时,一个裨将飞马来到中军禀告战况。
“那还等什么?咱们中计了,快撤啊...”
吴祺最后就留下这么句话,然后催动战马向北方疾走,这个时候可顾不上那些山越人。
“呃...好...”黄柄紧随其后。
两个主将带头跑路,其余将校争相效仿,最后山越兵完全没有指挥,被驱赶得四散逃走。
陷阵军身披重甲不擅长追击,这个时候就轮到庞德的骑兵,以及褚青那几百侦察兵出风头了。
骑兵不停穿插敌阵,将溃散的山越兵再次切割打散,原本还有模有样、各自列阵,最终变成单方面的屠杀。
喊杀声、哭喊声、风声、水声,在那片天空下奏着交响曲。
吴祺、黄柄与四百骑兵逃出重围,但后方仍有骑兵在穷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