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握紧了反而抓不住...”蓝田意味深长地回到。
“受教。”法正拱手行礼。
交州百姓、官员经常面带笑容,很大程度来自于蓝田的做事风格,这样上行下效让整个社会变得和谐,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希望存在。
法正治病小住期间深受感染,他偶尔都在反思自己的个性,是否还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前半生郁郁不得志。
从最开始的谨言慎行,到战船上的频繁交流,法正的心态潜移默化在改变。
水路航行中途停靠休息,但不会上岸去做其他事,只是在泉陵码头停靠期间,高顺派遣几个裨将下船,他们的任务是带预备兵上前线。
李异带着船队乘风破浪,走了八天抵达临湘水域,前方岸边停靠着十几艘粮船。
蓝田站在甲板上快接近的时候,发现有人从粮船上往岸边扛米,他隐约看见一个穿长袍、腰悬宝剑的儒者。
“这身形...”蓝田惊得说不出话。
“先生,您怎么了?”高顺关切地问。
“伯平,你看那像不像徐军师?”蓝田指着那儒生问。
高顺把手放在额头眺望,喃喃地说:“身形很像呢...”
“将军,您不是推断江东偷袭荆州吗?徐军师不在江陵,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法正感到很吃惊。
“让船快一点。”蓝田顿时有些慌了,元直你怎么能擅离职守呢?
“唯。”
高顺知道蓝田所思所想,马上就去催水手快些摇橹。
少顷,船队靠岸登陆,徐庶已经迎了上来。
“子玉,我就知道你会来,情况可能有些不妙。”徐庶皱起眉头来不及叙旧,见面就谈起了当前的危局。
“元直,我提醒你警惕江东,特别是云长外出作战时,可你怎么跑到长沙来了?”蓝田语气中有责备,也有痛心疾首与无奈,心说你不会坏事吧?
“子玉别急,虽然局面有些糟糕,但江陵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