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的亏敢说第二,只怕天下没有人敢说第一。
成徽盆地此时多阴天,几乎看不到太阳余晖就暗了下来,马超率军偷偷从下辩南门而出,借着夜幕的掩盖往曹营摸去。
出门不足两里,前方哨探便回来禀告,说曹营西南面发现不少巡逻,马超心想这些区域与下辩相邻,以曹营将领的经验自然会安排布防,于是他带队绕行成徽盆地南部,贴着高山底部打算迂回到曹营后方。
绕行两个时辰,马超的军队在曹营外处被斥候发现,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降下,预警的声音一起,无数的火把便举了起来。
“苦也。”
完全没想到曹营布防如此严密,马超骂完果断向正西方向奔逃,黑夜里他们又不敢点燃火把暴露行踪,但是曹军可以举着火把奋起直追。
黑暗的恐慌、背后的喊啥声、那些如星的火光,给人以无穷的压力,三千益州兵如走兽般溃散。
成徽盆地起伏不平,那些溃逃的士兵慌不择路,有被人追上斩杀,有人马失前蹄摔死,也有人跌入深坑...
虎豹骑训练有素最擅追击,沿路斩杀惊恐的溃兵无数。
杀戮的气息在夜幕下肆意蔓延,霎时间荒野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山中野兽听到这些悲凉都吓得不敢出洞,马超逃回下辩带出的兵将不足三百。
狼狈的马超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入武都太守府,张飞已经提前知道消息快步迎了出来,今天晚上他也出人意料地没有饮酒,而是密切关注着劫营的消息。
“张将军,我...”马超惭愧地低下头。
张飞攥住马超的手安慰道:“俺都说了姓曹的狡猾,此次失利是俺调遣有误,不赖孟起没有尽力。”
马超解释道:“曹军的虎豹骑无比精锐,那曹洪跟随曹操作战多年,应该学到了不少安营扎寨的本领,劫营实在是不可取...”
张飞见马超面容憔悴,立刻叫来随从替马超卸去甲胄,然后大大咧咧把手搭在对方的肩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俺陪你喝点酒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