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田契就归你了。”宋谌意味深长地说道。
杨松听完满头大汗,他终于知道宋谌为何这般富有,原来竟然有如此狠辣手段,他非常小心地询问:“这是不是太阴损了些?”
宋谌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然后反问:“且不论这金子是如何赚来的,杨兄觉得世人会因为得到它会阴损,然后就会放弃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杨松摇摇头。
“太仁慈是赚不到财富的,再说赈灾设粥棚非但不阴损还行善积德,谁不愿意做个饱死鬼呢?都宁愿撑死而不是饿死吧?”宋谌面色郑重。
杨松捋着小胡子好像明白了,他想了想又继续问:“粥棚万一被普通流民占据,那不就得不偿失吗?”
“所以在什么地方设粥棚这很重要,要么和官军合作要么自己有些部曲,流民在逃难时要么卖儿卖女要么易子而食,能半路不饿死走到粥棚的人命硬,这种人可以收为部曲,至于老弱病残...”宋谌没有继续说下去。
杨松深以为然,“宋兄真乃商道奇才,我只恨太晚结识你,否则关中数次的逃难...”
宋谌微笑抱着酒杯回应,这个故事是蓝田临行前告诉他的,说是在古籍上看到的故事,足以证明蓝田对宋谌无比信任。
其实哪里是什么古籍,分明是某个善人祖上的发家史。
“对了,刚才宋兄为何叹息?”杨松又问。
宋谌:“听闻蜀中近年有大灾,我想从汉中拉些粮食去‘赈灾’,可惜阳平关把守严密不让入川,即便能够侥幸入川,手下的随从也不太够用...”
“蜀中有大灾?我怎么没听说过?刘备占据益州后,各地应该很太平才是。”杨松有些不相信。
宋谌摇摇头:“杨兄可能还不知道吧?荆州去年被孙权和曹操两面夹击,刘备为了救援关羽大肆在益州征粮募兵。
现在蜀中各地都非常缺粮,不少郡县都有饿死的百姓,要不是有将领在各处镇压封锁消息,那些百姓早就逃离益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