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无名氏所作,但包括泉陵蒋祭酒在内,大家都猜测就是府君本人。”教习搭话说道。
刘熙点点头,“闻蓝府君乃徐州人士,老夫从未听说有这样的俊才,蒋公琰分析得没有问题,蓝府君的确有经纶济世之才,但有如此才学却不愿扬名,当真天下奇人也。”
教习见刘熙夸蓝田心生好感,他也愈发变得礼貌起来,拱手躬身询问:“二位先生远道而来,需要我领你们去见罗县令吗?”
姚歧此行主要是陪同,他望向刘熙看对方意思,刘熙摇头回答:“唉...咱们还是不要去叨扰罗县令了,启程返回广信如何?我突然改主意了。”
“您答应府君的所请了?”姚歧大喜。
刘熙十分肯定地点头,“蓝府君手握交州乾坤,只要不急功近利图取中原,还是有很大希望能够成功的,老夫还想与他谈一谈。”
“府君若是知道定然开怀,但此时天色已晚不如明晨再走?”姚歧提醒。
“还是即刻就走,咱们在船上休息便是。”刘熙很久没这么激动了。
姚歧捋须点头:“都依先生。”
两人辞别年轻教习,直奔城外郁水码头。
此时日已西斜,天空中云霞泛起金光,那点点鳞片的云朵形状,组成一双展开的巨大翅膀。
猛陵与广信比较近,坐船顺风顺水只需一个时辰,要是船上摇橹的水手卖力,不用走太久的夜路就能抵达。
在船上刘熙猛然说道:“记录千字文的纸书忘了问,也不知道这纸书是从哪里来的,这样便捷之物太方便记录了。”
姚歧回答:“这事我有所耳闻,应该出自蒋公琰的书报署,这个新衙门也是府君创立。”
刘熙捋须点头沉吟,“蓝子玉,玄鸮先生,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老夫前半生闻所未闻?这样的人怎么能默默无闻呢?”
姚歧叹息道:“从千字文就能看出府君心思,他喜欢干实事而不慕虚名,故而没有扬名天下。”
刘熙苦笑:“要不是孙仲谋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