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保证三餐供应就行,毕竟每日劳作消耗甚巨。”
“唯。”陈图、姚歧齐声回答。
还能有人不爱吃肉?陈图和姚歧自然不会相信,但蓝田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们也只能无条件遵从。
望着蓝田和高顺离开的背影,年近五旬的姚歧叹息:“听人说玄鸮先生乃世间高士,大概说的其用兵之能吧?这刚接收南海便要大兴土木,如此好大喜功未必与交州有益...”
县令陈图急忙制止:“姚公慎言,蓝府君建城不但没征调民夫,还驱动那些爱吃肉的蛮兵去劳动,此番能耐已经是天下少有。”
“还不是以陷阵军压制五溪蛮,老话说得好‘恶人总有恶人磨’,不过士家人都已经向他低头,我们还是谨慎行事。”姚歧任旧摇头。
陈图点头感叹,“听闻蓝府君不喜任用士族子弟,也不知道会不会撤换掉咱们...”
“你我祖上皆是寒门,再说几代人才有今日之局面,只要咱们多多逢迎,不信他还能无端夺官,士家与卫旌在此主政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姚歧满不在乎。
陈图苦笑:“蓝府君跟他们大不相同,他刚到苍梧郡就安插了数十人,虽然不是你我这样的官职,难免不会取而代之啊。”
姚歧捏了捏胡子:“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单在苍梧安插了些黔首、寒门子弟,郁林郡那边却是纹丝未动,我想蓝府君的亲信已经安顿得差不多了,未必看得上郁林和南海。”
“南海郡其它地方不好说,但是番禺这里产盐啊...”陈图急忙提醒。
姚歧思索半晌,然后徐徐说道:“蓝府君此人好办学,此前在泉陵兴办官学堂尚不满足,到苍梧后又在各县办蒙学堂,我的友人成国(刘熙)正好能投其所好,若能请来此地必能交好府君。”
“姚公果然老成持重,可知成国先生现在何地?”
“士威彦礼贤下士,几年前在交趾与我常通书信,最近两年好像去和合浦游历。”
陈图听得大喜:“成国先生常人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