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子,可遇上这事之后突然都开窍了,俺走到哪里都有人来说情,昨天晚上出恭的时候差点被堵在茅厕中...”
“哈哈哈,热情是好事啊,说明你带兵有方。”蓝田笑道。
沙摩柯叹了口气:“哪有什么带兵有方,无非是想留下当兵吃粮,都不愿意归乡种地打猎,先生你智谋过人,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蓝田没有回答,而是好奇地问:“兵者,凶器也。从军难免有死伤,你这些蛮兵不畏死乎?”
沙摩柯苦笑:“凡人岂不畏死?但跟着先生几乎不会吃亏,即便战争中有少许伤亡,您给出旳抚恤也很高,所以他们都愿意从军。”
“原来是这样...”蓝田点点头。
“先生可能不知道,包括俺的五溪蛮兵在内,很多地方守军都梦想加入陷阵军,可惜您不愿意扩充编制,而且即便有减员也有固定兵源补充...”
沙摩柯所说的固定兵源在临武,上次长沙大战陷阵军有少量减员,就是去李扬的庄上挑选补充。
蓝田解释:“陷阵军的武器、铠甲昂贵,数量太多我根本养不起,再者这支部队算私人部曲,规模太大也不合适...”
“末将明白了,不知先生今日找我来所为何事?难道是从泉陵的饷银运到了?俺还没定好去留人员呢...”沙摩柯低着头询问。
“这批财物数量不少,没这么快准备完成,我在寻思你的蛮兵要不要再留下些。”蓝田继续吊胃口说道。
沙摩柯听得大喜,“先生此言当真?让我再留多少?八百还是一千?”
蓝田摇摇头没说话,神色显得十分平静,沙摩柯感觉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要不五百?”沙摩柯试探性继续问。
“既然都想当兵吃粮,那就全部留下吧。”蓝田语气平淡。
沙摩柯睁大了眼睛,他扭着头仿佛自己耳朵骗自己,然后吞了吞口水:“先生莫非戏言也?您不是说闲置的兵力太多,会对交州的税赋造成影响吗?”
蓝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