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卫将军上船,你那百名护卫现在还有命在吗?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代价。”士徽俯下身子冷冷笑道。
卫旌听得头皮发麻,士徽这个疯子真的敢和江东宣战,他连忙转换语气说:“其实我有疾在身,所以不能饮酒,公子不必...”
“有句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父亲对江东一向何等谦卑,但换来的又是什么?换来的是卫将军毒杀我武叔?”士徽在卫旌身旁打个圈。
卫旌眼睛瞪得浑圆,为何士徽指认自己毒杀士武?难道当初的事有人告密?
“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令叔他是犯恶疾而亡,怎么能赖到我的身上?这样给岭南士家惹祸可不好...”卫旌恩威并济。
士徽仰天大笑:“男儿为何不敢作敢当?我最恨胆小怕死的鼠辈。”
“徽贤侄,汝不要听信奸人谗言,既然现在误会解开了,我会上告主公既往不咎...”卫旌还在继续狡辩。
啪的一声脆辣响声。
士徽抬手一耳光直接扇了过去,五根血红的手指印在卫旌的左脸。
这一下直接把卫旌打懵,因为这样被对方侮辱,即便解开仇怨双方也要不死不休。
卫旌咬紧牙关双目血红,再没有在言语上向士徽提醒,因为他发现这个士家公子似乎‘疯了’,疯的根本不惧怕他自己,也不惧怕他背后代表的江东。
“看着你拙劣的表演,我心中那口恶气顺了很多。”士徽用手背又在对方脸上轻蔑地拍了拍,被牢牢控制的卫旌气得疯狂地挣扎,但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
卫旌在甲板上吐口血水,然后冷冷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们士家做事向来清楚,不会跟那些小人般偷偷摸摸。”士徽轻轻拍拍手,侍卫很快从船舱中带出一个人。
当卫柏出现在甲板上的时候,卫旌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原来是被自己的亲眷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