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孙权被分散注意力,其次他的兵力是昔日孙权的两倍,将军要想全身而退谈何容易?要守住临湘真的离不开您...”
甘宁饮下一碗酒,酣然大笑:“江东鼠辈我视如草芥,今夜根本不需两百人,只要百骑去百骑归,我保证不折损一人,习将军敢打赌否?”
“哈哈哈,将军此言甚是。”旁边的兵将皆齐声附和,他们表现得非常从容,这些部曲跟随着甘宁与江东交手数次,已经完全摸清了对方的底细。
习珍见众人壮烈无比,心中也燃起烈火,只见他端起酒碗敬道:“习某不与将军作赌,我会在城门口等到你们归来。”
习珍饮完将酒碗掷碎在地,这行为也点燃了甘宁的豪气,他举酒碗对众人说:“饮下这碗酒,咱们就出发。”
房间里酒碗哐当砸了一地,甘宁与部曲们准备充分后,二更时分偷偷从临湘东门而出。
他们口衔枚马裹蹄,盔甲上插着白鹅翎,每个火头用哨子号令,悄悄地摸到程普的营寨外,随后悄然拔开鹿角...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短促的哨声就是进攻号令,百名骑兵风驰电掣冲入军营,他们一手持火把一手持刀,遇上阻拦之敌连撞带砍,直接往囤积辎重的区域奔去。
喊杀声一起,江东沉寂的营寨,寂静被瞬间掀翻。
刹那间,营中到处都有火光,将士们该穿衣的穿衣,该拿兵器的拿兵器,慌张的情绪开始发酵。
营寨的布置大体相当,甘宁凭经验很快找到存放辎重的区域,他们将携带的桐油洒在器械上,然后丢下一支火把就快速离开。
程普、韩当在熟睡中被惊醒,穿上衣甲刚走到主帐外,发现凌统骑着马正赶过来。
“主帐这里没有贼人来犯吧?”凌统着急地问。
韩当皱眉提醒:“糊涂,贼人若来主帐,我和程公是吃素的吗?”
“凡是作战,优先断粮,咱们存放辎重...”程普还没说完,侍卫指着西南方说:“副都督,辎重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