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含血喷人,我傅士仁没有做过,周都督的死不能赖上我,啊...”
凌统一脚踹在傅士仁的腹部,傅士仁痛得中断了辩解。
吕蒙敲打着案几意味深长地说:“是不是你做的都必须认了,否则整个江夏会给你陪葬,这其中也包括傅都督的妻儿,屠江夏这件事我很拿手...”
傅士仁眼睛血红,孙权是屠杀了江夏两次,他跟着破口大骂:“奸贼,尔等为何算计我?我与你们无冤无仇...”
吕蒙走到傅士仁面前蹲下,用手拍打了他的脸轻蔑地说:“可能是因为你不够聪明,现在你没有任何选择,我就给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否则就从你儿子开始...”
傅士仁吞了吞口水,知道这次死定了,他直接两眼一闭,放肆冷笑:“承不承认有什么意义?你们给我安上这滔天罪名,江东群臣还不活剥了我?还不如一死以全其节...”
“只要傅都督够听话,不但不会死还有荣华富贵。”吕蒙继续解释。
傅士仁睁开眼睛,侧身直勾勾盯着吕蒙,“莫非你在消遣我?毒杀江东大都督还能活?”
吕蒙将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门外沉声回答:“傅士仁受刘备之命,以劳军为名用毒酒谋害周都督,现在幡然悔悟把江夏献给江东赔罪,我主感念汝之诚意决定厚待之...”
傅士仁连忙摇头:“汝要让我构陷主公,此事万万不可,我就算死也不同意。”
吕蒙皱起眉头,又继续提议:“那就以关羽之名。”
关羽素来威严霸气,傅士仁在手下战战兢兢,虽然有时候惧怕其威,但将来之事谁说得清,他仍旧摇头说:“关将军与主公情同兄弟,构陷他就等同于构陷主公,不如我自称嫉妒周都督之才,当初赤壁时拒绝借我因为生恨?”
吕蒙见对方已经软化,示意凌统把傅士仁扶起来,然后捏着小胡子悠悠地说:“汝不拉两个替死鬼,我主怎么保住你?你当江东群臣是吃素的?”
傅士仁眼睛咕噜一转,明白吕蒙说得没错,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