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尿照照自己,有什么颜面对我评头论足?”
刘璝哈哈大笑:“阶下囚嘴这么硬吗?诸葛村夫也不过如此,一会进城我再好好会会你。”
几人对话的时候,城门吱呀打开了一个小缝。
张达见状欣喜若狂,他回头示意众人进城,随后催马赶到范疆的身边,佯装押送‘诸葛亮’的样子,这些细节一丝不差落,全部印在刘璝的眼中。
就在张达、范疆靠近城门的前一刻,沉重的木质城门竟然又被合上,他们仿佛被刘璝耍弄一般。
就在众人一脸懵的时候,城楼上的刘璝大笑:“李甫,我和张将军有约定,你不知道就敢来赚开城门?”
刘璝话刚落音城楼上箭如雨下,城下众人急忙调转马头逃跑,并不停舞动刀剑抵挡飞来的箭矢,可怜范疆双手被绑在后背,身上除了白色长袍并无甲胄,他背心连中数箭成了刺猬。
张达原本替同伴拿了马缰,此刻见他已经摇摇欲坠,只能松开自己的左手独自逃命。
城楼上刘璝手挽雕弓,把透甲箭按在了弓弦上,而他瞄准的正是张达的背心,通过他刚才的仔细观察,发现张达就是这队诈兵的头目。
嗖的一声,透甲箭离弦而去。
刘璝势大力沉一箭正中张达的后背,可怜张达才跑出两丈远就重重摔到在地,远处埋伏的张飞发现情况不对,急忙引军赶过来接应。
“张飞,看你的样子就玩不转诡计,想冒充张从事混进城?真是异想天开。”刘璝叉着腰狂笑。
“刘璝,有胆出城与我交战?”张飞大怒。
刘璝指着范疆的尸身冷笑:“吾乃益州大将,岂会中你这莽夫激将法?带着诸葛亮的尸体哭去吧。”
在盾牌手掩护下,随从们夺回被射倒的十数人,这些人身中羽箭有死有伤,但白袍‘诸葛亮’没有护甲保护,身体已经在慢慢变凉。
张飞气急败坏,“哼,诸葛军师岂会亲临险地?但被俺赤拳打死的张任应该是真的,汝还是回去抱着刘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