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刘璋坐拥地利优势,突然就变成被刘备包围,绵竹关破后守城已没了意义。
李严冷峻地说:“主公也有自己的考虑,现在益州并不止刘备这一路兵,要是全调到这里来,成都被偷袭怎么办?”
张任满脸惊讶:“不止一路?”
“赵云出现在江阳、诸葛亮出现在德阳,主公现在身不由己...”李严皱起眉头。
张任和刘璝对视了一眼,心说怎么这么快就变天?从李严、费观两人的话中,他们听到了悲观。
“我们必须尽力抵挡,不能让这几路合兵一处,否则益州危矣...”张任提醒。
李严点点头,“我们从成都出发时,主公让偱公子领兵两万赶赴雒城,现在应该已在路上。”
张任大喜:“雒城城池坚固,府库之中粮食充足,若以重兵守卫刘备很难攻克,我们要坚守绵竹给偱公子赢得时间。”
“正当如此。”刘璝附和。
李严轻轻点头,又询问刘备军攻城情况,随后与费观来到城北观察,发现城墙已经破损严重,城门也已经摇摇欲坠。
此时夜幕早已降下,城墙上的守卫们歪歪斜斜地躺着,面对刘备军一整天的猛烈攻击,他们显得疲惫不堪。
鉴于刘备的兵力多于城中,所以庞统、法正轮番派兵进攻,这方法让守城一方疲于应对。
“正方,你看这...”费观现在没了主意。
“小心。”李严拽动费观的衣服往旁边一动,一支羽箭从城下射了上来。
费观惊得满头是汗,他皱起眉头指着地上的士兵抱怨:“城墙只有这点高度,刘备若在夜里以羽箭偷袭,这些睡觉的家伙不成了刺猬?”
李严瞥见箭头似有他物,在拾取的途中笑着说:“刘玄德在益州毫无根基,他们哪来多余的羽箭乱射?”
箭头包裹着绢帛,李严打开一看赫然是法正的劝降书,而且指名道姓就是自己。
“正方,帛书上写了什么?”费观好奇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