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在濡须口使用的所有战术,都能在交州月亮湾找到原型,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就是水战。
甘宁虽然对江东打了胜仗不屑,但对吕蒙这领悟能力还是佩服。
傅士仁对交州了解不多,所以甘宁并不没有过多解释,与其守在濡须坞后无所事事,甘宁已经萌生退意。
江东既然如此厉害,似乎用不着帮忙一样,甘宁盘算着对方下次来劳军,就让傅士仁出面请辞。
连续两场战斗的失利,曹操被当头棒喝如梦初醒,江东这些兵马也不全是软蛋,看着长江报上记载的吕蒙,脸上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长江评上的内容与实际的遭遇显得讽刺,江东兵打不过名不见经传的赖恭,却倒头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曹操坐在营寨中小心锤着额头,每当心烦气躁的时候头风病就发作。
韩浩走进主帐,小心地汇报:“主公,敌将凌统今天又来搦战辱骂,刚才走前还射来一封箭书...”
“文和替我看看...”曹操捂住头。
箭书是吕蒙所写,内容大体是辱骂曹军无能,远来征讨却成了缩头乌龟,其中也有较大篇幅数落宦官出身。
贾诩心理素质过硬,他认真看完之后拱手回答:“信上言语粗俗不堪,是吕蒙激我们出战的,您不必理会...”
“德珪,寨中战船修复情况如何?”曹操问。
蔡瑁摇头叹息:“当时撤退的时候乱作一团,受损的舰船现在多未修补完成,最关键的是目前军心涣散...”
曹操拍着大腿:“没想到准备这么久,依旧敌不过孙仲谋的水军...”
谋士程昱安慰:“从孙文台开始就在训练水军,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论水军的精锐程度,现在天下无出其右,还是得想办法拼陆战...”
“可孙权小儿扼守濡须口,水战胜不了步骑兵根本过不去,加上濡须山上的东关望风,根本没有偷渡的可能...”曹操非常郁闷。
贾诩见状进言:“其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