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权还是人吗?我看四弟之死跟江东脱不了关系。”士?不可思议地问。
“三弟,大兄都说是传闻了,咱们未可尽信,况且江东世家众多,相互倾扎亦有可能...”士壹分析道。
“哼,功高震主毒杀功臣,诱杀吴巨取苍梧,阴谋诡计占南海,我看这都如出一辙,如此小人咱们何必依附?”士?面沉如水。
“三弟慎言。”士壹连忙劝阻。
士?脸色更冷,“殿内都是我士家亲近之人,难道这里还会有人出卖我不成?听说孙权的兄弟也都死得不明不白的..”
“大兄...”士壹欲言又止。
士燮立刻伸手止住,“今天叫你们来就是统一思想,武弟之死我也早有怀疑,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原本我想送两船粮食给吕蒙,既然三弟有这么大意见,那就只好作罢...”
“正该如此。”士?连忙点头。
士壹见状着急地说:“大兄,冒然与江东交恶,说不定会触怒对方,我那合浦...”
士壹那点小心思士燮非常清楚,他笑着安慰道:“二弟放心,我岂会让江东抓到话柄?今年交州天气如此炎热,粮食减产已成必然,让他们等一等总该没错,另外再调一万龙编卫去合浦驻扎,吕蒙现在被赖恭牵制战船损毁严重,未必有余力会来招惹我们士家。”
“有此缓兵之计也好...”士壹点点头。
士燮看着场内诸子说:“赖恭既然已经成气候,咱们身为邻居当交好才是,不知道小辈们何人可以出使布山?”
“父亲,儿愿往。”士徽抱拳请缨。
士燮诸子没经战火洗礼,所以大多都是平庸之辈,这与士家人想当个闲散诸侯相得益彰,但三子士徽相对看中权势,特别在长兄士廞到江东为质后,他鞍前马后表现得非常积极。
士燮摇了摇头,对次子士祗语重心长地说:“还是祗儿辛苦一趟,赖恭在短时间变化如此之大,绝非他自己有什么惊天转变,必定是找到了更强大的靠山,汝此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