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一下眉头。
“那你说咋办?抢银行胆子不够大,做鸭子身体又不行。”
陈宏伟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长得帅,傍个富婆没问题!”
“别扯淡,我明天去人才市场转转,就算当个司机也比在老家强。”
“那是肯定的。南子,我最近有个想法,咱们能不能趁年轻做点属于自己的事情。”
杨南抬眼看了一下陈宏伟,“说具体点。”
“咱们可以学着做VCD和DVD。”
“做整机吗?”
“对呀!”
“拉倒吧,现在这种机器都烂大街了,非洲那边都不觉得稀奇了,你倒还稀罕它了。”
“不是那种家庭式的影碟机,是便携式的,比一张光碟大不了多少。”
“哦?你说的是圆圆的,开盖子放碟片,然后连接电视机的那种?我前不久看见刘兴华从香港带回来一个。”
“对,就是那种。目前国内才刚开始,市场虽然没有家庭式的大,但是如果做得好,也很有前景的。”
杨南点点头,随即又说:“钱呢?这个投资可不小,钱从哪里来?还有技术上你能搞定吗?反正我是不懂这个。”
“我们厂就是做影碟机的,我虽然在生产部,但是技术部门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咱们找个懂技术的参与进来,应该不是难事。现在最主要的是资金问题。”
说到钱,两个人都沉默了。对于从边远山区来的苦逼打工仔,要想筹资在深圳创业开公司,谈何容易。
这个话题到此就中断了,两人沉默片刻后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两杯装满激情和无奈的酒被一饮而尽。
夜已深了,杨南躺在床上,虽然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头也有点晕晕的,但是他没有睡意。
从床头的衣兜里掏出香烟点燃,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杨南突然在夜的静谧中有了深沉的无力感,或许我们这样的人,就像空气中的一粒尘埃,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还记得小时候,杨南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