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金神鹭看向她，原本有些犹豫，但望见她黑眸眼底一片平静从容，便莫名安定下来。
她的身上似是总有着让人放心的力量，哪怕是现在这种力量悬殊的情况。
程灵素自然也听到了夜曦玥的话，脸上讽意更甚。
这么看来，夜曦玥是打算死扛到底了？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
夜曦玥心念一动，赤色火焰顷刻燃烧而起！
很快，一层淡金色软甲便覆盖了她的全身，在阳光照耀下，泛着神圣光辉。
赤色流火蔓延，剑身之上火焰熊熊，若是仔细去看，还能看到其内似是有着极细的金色流光闪烁。
夜曦玥屏息凝神，双手握剑，周身气息暴涨！
程灵素微微眯起眸子，冷笑：“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再怎么样，你也只是灵皇——什么！？”
一句话尚未说完，她就猛然感觉到身后袭来一道凛冽杀意，几乎是本能般的，彻骨寒意席卷而来！
遮天雪鹰身为九品，反应速度绝对不算慢，然而此时竟也堪堪落后了一茬。
电光石火间匆忙挥动双翅，朝着旁边闪躲开来！
嗤——！
破空声从耳边擦过，几乎令人浑身战栗！
呖！
遮天雪鹰发出一道痛呼之声，却是它的右边翅膀上多出了一道血口，大片羽毛粘连着皮肉被整齐削掉！
吃痛之下，它立刻回身，又惊又怒地看向前方。
同时，程灵素心里也是吃了一惊。
夜曦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分明前一刻人还在她正前——
程灵素余光一瞥，这才看到那站在原本位置的“夜曦玥”身影渐渐消散。
——竟是残影！
程灵素倒抽一口冷气。
夜曦玥的身法速度究竟快到了何种地步！？
更关键的是，刚才她甚至都不知道夜曦玥是怎么到她身后的！
她察觉不到很正常，毕竟她的灵力修行等级